此值中秋,鄙人身上發生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説來甚覺浮誇:今天手淫五次,次次有白濁溢出。換句話講顯得不那麼鄭重:我今天打了五次飛機。先別急著惡心,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以往長期過有多少熬夜成份的日子,最離奇的不過是右眼有一根眼睫毛和最近懷疑的左臉頰下棺槨異位的鬍鬚,它們曾一夜之間長得跟頭髮一樣長,拔掉之後就恢復了。這次原不放在心上,四次之後半醒,乃覺奇妙,一點疲乏感沒有,累的祇是身體,睡著時本就情慾盛行,起身後嘗試解決的問題許多都豁然開朗:

如果大恩如大仇,那麼激情之愛必定澎湃如火,火與氣終歸相同;

如果惡心的東西能讓人想擒獲其惡心,那麼軟弱何嘗不是一種惡心?

不要再思考下去了,以上的話已經能有夠多的意思,我只想有感而發,嘗試扼住那麼一點狂氣。白色,紅色,黑色,嘗試回憶它們的堅韌和軟弱,風騷女人的吮吸,清新少女的臨幸,我的收放恰如其分,對我的肯定和否定鬆弛有度,快樂當然是馬踏疾馳的每個腳步和飛燕的振翅,大雞巴,黑長直粗這樣的詞彙也不顯過分,越來越細,緊繃的二胡和焦思,鍾情,快把我搞死了,我是女人的身體,自戀到只看得上我這樣的男子,公插頭和母插座,我的陰道藏著一根花蕾,插座裡的插頭插進插頭裡的插座,「心花怒放的怒」,好大呀,快盛開了!孤寡不谷的不!班裡最傻的二愣子答對了題目,70歲老人越過賽道終點,一個人像一支隊伍嗎,鑼鼓聲天,鞭炮齊鳴,中秋愣是活像春節,只靠想像和兩個口愛視頻我興奮到如此程度,真的有些變態到變態了。

我還是不太相信人真的可以一夜七次的樣子,結合親身經歷,倘若天時地利人和,好像也並不是不可能。空話說了一遍又一遍,看客早就膩歪,看客啐一口痰估計又要説,這不就是黑格爾那一套否定之否定,你讓A和B對立,任何事情都可以往上套。那我就要説你套得好你倒是套看看,能套得好還不陽痿那才叫本事,更何況你還要有不同的套法,有時A壞有時B壞有時AB都壞,有時AB還不是對立關係,還要合作誅你們這些陰陽怪氣的CDEFG,什麼賊喊捉賊?不信自己照照鏡子自己是不是不男不女,該凹的不凹該翹的不翹,皮膚還坑坑窪窪看不出是平角還是銳角,完了,痞氣越來越重,一不小心我也跟你們似的。

想要買個理髮器,不知道是不是買一個和以前一樣的。説起來滿月的時候狼人不是會變身嗎,人狼估計也會,我曾自詡最後的吸血鬼和獵人D,估計也在錯亂,只不過這種錯亂加上日夜的錯亂、空氣食物的錯亂和社會的錯亂,我的惡果保持在牙齦時漲時消和力比多在沈睡時不甘沉寂。寤寐思服,也該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