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之一種

把《也歌》發給小李子看,他説我文筆非常老練成熟,問我是不是經常寫。開心之餘倒也腹誹兩句,我文筆好還用你說嗎,嘿嘿。又想起海賊王喬巴,被誇了藏不住喜悅,邊掩飾邊打出幾噸重的鹿蹄子。

困惑他的感想。打個比方,送出一個禮物,對方説喜歡。禮盒裡邊讓人又歡暢又哀傷,總不能說我哀傷你的禮物吧。一張圖讓人難過,不會真的有用「OO」來表達讓他很有勝利感,用「XX」來表達讓他很感動的吧。如此說來,達觀者豈不是所有的羞恥都是替人感到羞恥,所有的緊張都是替人緊張咯。這次就不微言大義了,「勝利感」和「XX」都指不基於同理共識的貶低,「同理共識」指雙方都承認的高下共識,而不指單方面的強權那種敵我共識。我還記得初中那時年段男生們流行鬥毆表演,真打也表演,假打也表演(給女生看),兩個男生AB去2班找男生C,在外面先引一波關注,C出來後A和C進行小獅子間的拳腳嬉鬧,B趁機過去傷了C兩下,C怒道:在Biu(玩鬧)你懂嗎!面紅耳赤。A趕忙救場,帶著幾分嘲笑,事後誰也不知道各自的真實立場,有沒有女生假裝被騙了。

小李子説拉康們試圖將一切都納入循環法的兩儀中,最終還是要相信那個唯一的真理,唯一的實在屆。伸向果子的手碰到了另一隻手,於是誰都自私地要利用另一隻手去達到果子。鑒於我也曾用過「唯一的真理」這樣的表述,一個持中道的人同樣可以六經注我,將誤解過去了的再誤解回來嘛,你拉康「中道」我也中道,你「理中客」我也理中客,你「自私」我也自私,你愛「手」我也愛手,你說你在太極之外,我說我在之外之外,你說在之中,我說在之中之中。你說你的上帝程序永遠包含我的惡魔程序,那你同時就變相承認你包含不了,你說反之亦然,我説你不會真的那麼傻相信悖論吧,你說你自己不也相信。哎,反正我永遠高你一層,你自己揣摩,哪天你承認我永遠「高」你一層,你也就發現你其實也永遠「高」我一層了,可不要還在說你高我一層,我高你一層,你愛我的五指山,我愛你的尿騷味兒。你要是真這麼想,給你個台階下,你就說其實你這麼油膩是有原因的,黑格爾海格爾弗洛伊德,哪個不是要取悅一下飯碗,玩弄一下晦澀的新詞,誰讓人們就愛吃這套,一旦被戳穿,你還可以變更語意,寫寫我這種幽默文章。

老實講小李子講千古名篇《會飲》最後一期,我一度聽不懂拉康到底是什麼意思,可能我遠離學術過久,那麼簡單的東西反而聽不明白了。無巧不成書,我發《也歌》過去,正好講到阿爾西比亞德斯闖入會場,我可沒有刻意在模仿啊。也發現,小李子豆瓣頁有一篇文章最後一句是「這一天來了」,像我的第一句「這一天終於到來」。很久以來我都沒有什麼朋友,這次和他搭上話,雖說只是微信寥寥幾句,我頗為開心哩。想他平時應該挺忙,我讓他別回我了,過幾天請了瓶怡寶,哎,太窮了,350毫升還打成330毫升,這次可沒有美麗的意外來補救犯錯了,感覺像是我喝了一口再請他喝,不,也許哪裡進口的版本就是330ml。我在這裡叫他小李子,他看到了可別生氣,群里有人看到梁文道道長的新節目推送,説一直以為小李本人是高高瘦瘦的斯文敗類,我深以為然,因為我也曾這麼想象。為了不破壞他在我心裡的形象,我也沒有點進去看節目哈哈哈。退群,道別,就讓這樣的友誼保持微弱,遙遠,新疆的小孩和歐洲的小孩和成都的小孩,追鬧得那麼開心,店裡的大人呵斥甚至怒罵,他們還是笑得合不攏嘴。你我都是太監,不像他們士大夫可以這山望著那山高,太監頭頂上只有一片天,那就是皇上,太監太賤,再不濟也是個監督的管理崗,替太一監管,自願閹割,真有點宗教意味了。士小夫三日不被揍,就覺言語無味,面目可憎,愛就是被蹂躪,你越打我我越開心,反正你怎樣都是輸的,小孩怎樣都是跟你無關的。

小李子説希臘式的闡釋法講孔子,講中國歷史,要對現在的人起到幫助,不是最好的方法,而是唯一的方法,這我也同意。只要看看他們迫切地想要一個證明就知道了。尼采説柏拉圖這個詩歌少年被Socrates害得不淺啊,好端端的詩不寫跑去搞什麼哲學,説你蘇格拉底真是讓人拿你沒有辦法啊,理性的猛獸扼止不住衝動也就算了,還時不時要擅作主張,流放一下得了,也算是以禮還禮,以牙還牙,至高榮譽,也至下作。讓你下是好,高是壞,也一樣。至於你真實的蘇格拉底是怎樣的沒有人關心,詩與思的轉換就是「小說當哲學讀,哲學當小說讀」咯,詩是一束暗源,特別暗,聞音特生動,四面楚歌;思是好多束暗源,亮一些,曖昧一些,危機四伏,你自己去舉例吧。孔子是古往今來最大的偽君子,老子是真正的偽君子,欸?這話我以前好像說過一次。都是偽君子,偽君子就不是君子嗎,偽君子乃君子之一種。都開始説胡話了。。反正花繩接來接去,是在跳舞。藝術就是生活,行為藝術就不是藝術了?這話我怎麼也說過。。我堅信,會有看到一個三角形就認為它是三角形的人,而不去搞什麼歐幾里德的公理推斷。不行,今天我就一反常態,給你個歐幾里德證明: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你呢。外面沒有別人,只有你自己。你們人類總是。。。我開始失憶了,說了許多說過的話,不求甚解。不是,上帝說要有光,上帝就把光叫做光,人就把三個角的叫做三角形,把身體叫做身體,把對話叫做對話,既然能對話,這裡就是那裏,「是」又不等於「等於」,是就是時,存在就是時間,都顯露給妳看了你還要什麼所以然,喔妳說妳能感到對方是有意識的,但不等於和你觀察自己一樣具有豐富的感官和雜念,為什麼你有意識你不需要所以然呢,別人有意識你就需要,你要等於對方你就得不是「對方」啊,既然是「對方」,你就不可能等於對方。從同一性不可能得到12=13,只能得到12=12,可別說這兩個十二不一樣,都已經「兩個」了當然就不一樣。好了,這樣的直觀證明對方跟你一模一樣是不可能了,那可不可能索引地證明對方的意識呢,得怎麼誤用一下因果律,才能證明一個不是東西的「東西」是由另一個東西造成的呢?大概就只能取一下「因」這個詞的「聊以」之意,「因為」有意識的特徵,所「以(通已)」是意識,等於說意識的特徵就是意識,等於説意識等於意識,得證。可別説這種因為的「倚靠」是空間上的兩個不同的東西,就算是,何嘗不是一個東西的兩個部分呢,「組成」與「分解」何嘗不是同一個東西的兩種表述呢,既然是同一個東西,何嘗不是自東向西的太陽呢,何嘗不是身體就是靈魂呢,意識的特徵就是自動,世間萬物有不自動的東西嗎,去動它們它們才被動,去用它們時,何嘗不是你的意識。地心有個上帝還是天空有個上帝,它們是在拔河還是在推箱子,見不到這個第一因的神,那這個神只能是人的思緒了。不行,我中毒了,希望以上這些胡言亂語能帶來一些索引感吧,倘若還覺得不夠,可以這麼證明一下上帝:上帝的意思就是xxxxx,所以上帝存在(坎特伯雷的安瑟莫)。或者去看看哥德爾的上帝證明,累不死的話。

看來,高中以來寫作總是離題千里的毛病現在還繼承著。先去煮點泡面吃,好冷。

內篇之一種

問題是,我讓李老師隨緣轉發,搭上話後一些氣息撲面而來。首先是我逗起了小朋友,然後開始想象他要是轉發,會在哪裡,哪些人里引起騷動呢。會不會有人找上來專門看看這是哪個世紀渣男吶。所幸這些在創作時我想都不怎麼想,首先是作為一種外部記憶裝置和前女友守護靈夜話,文章才得以完成的。寫完了久久難以忘懷,估計也只有我對它這麼好了。當然,現在已經變成那種「厭惡」看的寫過的內容一類,幾年後它還會在嗎?其實我算是寫得很少很少的了,如果我這幾年一直堅持在寫的話,大概也是能小有名氣,會靠收到的餽贈就能衣食無憂。而我太懶了,只看不寫,只聽不說,還沒走火入魔已算是萬幸,還一股傲氣就是不要我的受眾(如果有)回禮,也給不出別人多少禮物來。幻想著要是和理想國的人混熟了,我也時不時去跟道長,陳丹青先生啊,蔣方舟啊小君君啊什麼的在電視上嘮嗑,好吧,祝你們幸福,總覺那不應該是我幹的事情,至於為什麼,改天我得回憶回憶。

總説自己拋棄了這些拋棄了那些,怎能不是一種炫耀呢,我太缺炫耀,太想她。來,靠回憶渡過餘生。

電梯的廣告從「你單身嗎、你單身嗎、你單身嗎」變成了「大衛,拖把專家」,笑了半天。

買的鍋擺在房間的角落,自己做的飯果然最好吃。

公司新政策夜班不能在樓上庫房那睡,要在樓下廁所旁邊睡。覺得這沒多大意義,本人當然可以議價,可以隨時走,本人沒有,就慢慢消磨吧。

頭髮從來沒有這麼長過,舊的理髮器,還好本來就打算理髮,要是打算留長髮,我可要搞事情了。我理髮用得著別人通知?

得買秋冬的衣服了,一年後才攢得些錢出來。

拆一個口罩代替洗碗布。

容器不太夠用,鍋蓋也拿來當容器。不想用別人的。

我也很喜歡在梅山無憂無慮的樣子。川師更名的時候,某天早上起床,嘴裡的「máa」快要喊出口,想要的是吾妻的懷抱。她沒有在床邊。小時候常常把媽媽叫做「báa」,把爸爸叫做「máa」,現在做夢常常語言跟不上畫面,人醒了,身體就開始沈重,戒心多。有那麼幾次,我覺得川師就是從小到大一直住的地方,看看廁所旁的牆壁,就跟活人似的,特別親切。

喜歡做夢,夢裏好事特別多。想看《深夜の濡れ恋》。

東風公司組織新同事見面會,問及能否不去,店長說不可以。現在所有的體制也好,暴力也好,都被我當作一種請求。會上輪到我說話,依舊會緊張,這是好事情。一開口立馬沈著冷靜,長話短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多疑者見危機,無論如何,我是自由的。主管透露總公司採購部內招的信息,問我們兩個本科生。沒有想法。

如果能放下傲氣,接下來的生活鐵定會順利許多吧。最迫切的問題是,我似乎放不下這種念頭:如果一份工作我幹的風聲水起,如花似玉,那我怎麼可以拿工資呢?哪怕是基於抽象的道德給的(預)回報,我依舊深覺敷衍。譬如一家醫院給予醫生最大限度的自由去包治百病,醫院說你來這裡治病,我們每個月給妳五千法幣。讓雙方都明白五千法幣不是治病的理由,而是醫院與醫生一起對美好未來可持續的一種預想,那末,法幣是一種可能有用的用,醫生要怎麼用醫院管不著,法幣對所有人都是如此,買醬油好歹知道要炒菜,買卸妝水可能要卸妝,買刀具黃瓜麻繩指不定要做什麼。於是,醫院的回禮幾乎等於説是醫生替病人鞠躬盡瘁,病人連紅包都不包,把法幣交給醫院,醫院考慮都不考慮醫生想要什麼,就苛扣一部分然後回禮給醫生,醫生還得自己操辦生活事項。那末,這算哪門子的回禮?更何況醫生還有拒絕別人回禮的需求,整一個可能有用的用,不收都不好意思了。更何況醫院還要制定政策,空床率不能多於百分之幾啊,你要開這幾種藥啊,至於為什麼,醫生就別問這麼多了,只管信任,人難道沒有隱私的嗎?病人問需要什麼,醫生說需要一箱橘子,也不一定拿來吃的對吧,還可能用來祝福敵人添丁。

改一改挑戰瞬時記憶的毛病吧,好記性不如好筆頭,好筆頭增加好記性,需要明白自己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只用想釐清天大的事情。我要買「百毒不侵」的火焰山衛衣,很貴,就買一件吧。分3期與分12期的利率相近,選哪個?3期每月的負擔要重一些,現在是十月十號,過五天發工資,假設沒有節假日三倍,依舊是3300左右,那麼,還完2000多,27號交下三個月的房租,下個月20號要多還衣服的錢,已改過還款日,總是負擔得起的。多借就要多還利息,目前花唄已經可以不要利息了,這些是上次已經算得差不多了的。我在意的不是一點點差價,而是分十二期的那種幻覺,我不喜歡負債,將當下的確定性延伸到未來是有一定限度的。窮是窮,緊靠已有的鍋碗瓢盆我能做出有細微差別的食物,給自己吃容易滿足,吃別人的也容易滿足,剛才邊煮麵邊思索,不緊不慢,蘿蔔酥肉康帥傅薑蒜蛋,盛便當盒吃完,熱水沖鼎,菜刀木板廚餘垃圾一系列下來回看不過四十分。

問題是,我不知道錢給我能幹什麼,也不想靠什麼學歷找到什麼養老金工作,一直覺得升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與某些世界有著決裂,三班總還團結,有著野性,八班與十七班就是原子化的。回去總會回去,我也希望能養兒防老,結婚,穩定工作,養兒是真,防老亦真,結婚真結,工作真工作,可惜這些,你們一樣都沒有。在這裡待下去有什麼意義?只不過是想過一段真切的日子。看了一篇博士全獎申請成功,決定去讀博的文章,通篇廢話辭藻堆砌,美也不美,信亦不信,最重要的對該學院是更能幫助他愛智慧的論證說到底不還是僅憑感覺?現在想來,以前的文字雖然不多,確實是字字珠璣,每個鏡頭都雷霆萬鈞,比起四處招搖撞騙的那些廣告,這麼説已是真切了。

比起現在更多的道聽途說,我較喜歡十七八歲時偷偷看完《百年孤獨》,什麼都沒留下,二十三歲時僅想起一句「多年以後」和「讓一讓啊母牛們,生命短暫吶」。

晚上煮幾個餃子,牛排煎蛋,切片菜頭,山形吐司,停筆吧,停筆,停。停!!!!!!所謂詩性,大抵如此吧,壓抑不住的紛紛情慾。

雑篇之一種

剛才起床,想看美女,又找到了可以下載graphis套圖的乾淨地方。思忖日神藝術,跑出了一種想為這些切片和影像寫專欄的想法。起床收拾該丟的雜物,導航到兩個相反方向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衣服馬上可以禦寒,步行,無果,回來繼續吐司煎蛋牛排菜頭,牛排切條,胡椒醬放在煮蘿蔔的蓋子上融化後抹在餡中,煮蘿蔔的水泡小茉莉茶,一點點油因為用鍋鏟撈過蘿蔔混了進去,大抵好食,白蘿蔔特解膩,進來房間又出去將殘局堆在一處以防室友要下廚。午夜煮米飯,切塊葷素炒一道菜裝盤,明天的便當就有了。

幽默這個詞的本意,是帶有sublime意味的,不知道為什麼秋冬的這種傷感總帶有一種鹽邊的悚然感覺,是因為更普遍的緣故,所以不走心,而走血液了嗎?所謂狂歡與沈迷之歌,竟是如此這般音樂之音樂,說是高音,卻是適應了的高音,模糊更加呼之欲出,有更多可能性而不至於喪失可能,情緒之情緒,寧靜之寧靜,如果這才是純有,那麼可以說這才是重口,淡到極致就利萬物,街邊蕭瑟就安於巷末,白色不一定純潔,日神是史詩的,懶散快活的,赤子耷拉著的乳房和松果,鏡子裡的,淺笑昭示的微微欲求呵。

優美與壯美之間本就有無數個級別,冷幽默,黑色幽默算是利用媚美之一種。道理說多了,就容易禮樂崩壞,良築的經歷現在還時不時被我拿出來解析,倒不是我多麽不甘心,而是那裏似乎凝聚了諸多孽債和冤魂,也對,當時我的身份不就是驅魔人麽。老闆所謂「你們說話要看著對方的眼睛」,這裡的「眼睛」到底是一種比喻還是實指,沒有人去澄清。開著會各說各話,能發現對面的醜女就是真看對方眼睛的,還說「比誰更怕」,跟我較量誰先受不了,我心裡一句「怎麼回事?嗯?真特麼惡心」就撇開了,余光還見她得意。強調情商,一眾只有初級情商的人禮儀一套一套,誰還不知道那些拐彎抹角背後是要表達什麼,誰一定要配合或是救人於水火之中呢?我始終信我的直覺,那幾個女人沒一個好東西。Gay這個詞原指快樂,凡事過分了就俗,一點點腋臭在美人那就是香,香水在俗人那就是臭。現在我抽煙喝酒,看紋身的人多了也想著紋,有紋花的紋兒子在手上的,抽菸的有懂得在門外吸的。香菸過濃人又煩躁又沒有合理緣由的就是淫,淫雨霏霏之淫,過量,無節制的,或太過節制的。同樣的話可以被不同的人拿去用,什麼叫「太過」呢,良築的老女人不覺得她們太過,反而覺得別人太過,既然都是各玩一個遊戲,碰到了別怪我惡意曲解人心,曲意逢迎。

一直想做一個詩歌電台,我堅信真正的詩潤澤萬物,能弒鬼神。而我太懶了,連搬運別人的作品都不肯,連做二次創作都不肯,我寧願延續愛過的人的幻想,也不願延續年少對新鮮肉體的覬覦,我想再去看人體藝術並為之作註解,想寫影評並提供下載鏈接,我還想再次戀愛,聽男孩説「以後我要開一家超市,東西保證便宜」,我要會畫畫,買畫板,我想游泳,買蔬菜牛奶。

小車車一直不肯動,走的時候可以就留在這個房間嗎?

我不會知道會員制度會否更是勞民傷財,在系統中可能就是幫助作惡呢,原本可以賣一個更低的價格,現在辦會員要錢,管理會員要成本,東西賣更貴,用戶更忠誠,用戶黏度帶來的會是更大的利益嗎?東風是好心嗎?顧客何嘗不是藉此機會增加交往?誰以為他贏了?怎麼吃貨卡給出更划算的錯覺呢?像graphis,TLE這樣的存在拯救女優了嗎?我們在念數字的時候,會帶著節奏和韻動,老阿婆可是唱給妳卡號的唷。人性的,太人性的。。板子下的蛛網和蟲卵,一次次留它活口,不如速死?許多事情都很難知道,但要保持一顆求真之心。

回看上文,陌生的我。我會有更多文風,更多性格。曾跟我說,兒童牛排的解凍要適可而止。

不行,今天我就問:關於上文最後一句話的意涵正確的是?( )

a. 表達作者對過往生活片段的念念

b. 兒童牛排影射本文,指文章寫作要適可而止

c. 冰象徵鬱結,暗指直抒胸臆要自然不做作

d. 按樓上的真知灼見,牛排還是生的,哪裡能不做作?

e. 本王最討厭象徵這回事,那就是胡謅一句看得過去就結束了

f. 冰不象徵鬱結,冰牛排想被煎,冰表示冰封在內心,解凍表示文章完成,入鍋表示想被看到,入嘴表示想要回應

g. 冰有倦意,解凍時牛排就睡去

h. 以上描述都是錯誤的,作者藉此來表達寫了篇幼稚的文章

i. 牛排是生的指的是死的還是活的?有倦意指的是人有倦意還是冰有倦意?我受夠!